“是……”妓子们装作平常,又围到了他身边。
可滑蓟知道,高小苔恶霸脾性难改,有一点冒犯都会被其记住许久。若不是他还有需要仰仗高小苔的地方,按照高小苔给他招惹的那些烂摊子事,他肯定会一不做二不休,灭口再卷铺盖走人。
回想起以往遭遇,滑蓟可谓是难上加难。
他想翻父母枉死的案子,高小苔是重要证人,后者却利用他的软肋,让自己帮其做事。称兄道弟也不过是一种掩护,真要追究起来,他的身份可比高小苔显贵多了。
至于他为何不使用蛮力,第一是昭告天下的平反,比他暗中报复来得光明正大。
第二,则是普通手段无法满足他的恨意,他要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。并且等事情结束,他还要亲手解决掉高小苔,好偿还其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。
移开视线,滑蓟举起酒杯朝高小苔敬去,“来!喝酒!”
高小苔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,放置杯子的时候,他还刻意瞥了眼滑蓟。他怎会不知道滑蓟的心思,如果他把证据交给对方,对方就会顺势将他灭口。
但他要是活着,凭借着自身傲气,怎么也不会屈服于早已没落的家族。
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,让他看来,虎也得是他人认同的才叫虎,不然跟丧家犬也没多大差别,“老弟啊!哥这里有件事,还需要你去做……”
话到途中,杏楼的某房间门便被来人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