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串说词过后,世界又恢复了清净。
窦毕没听见其它声响,便拿开双手试探性地去瞄周围动静,结果柴洌早已带着闻青离开,剩下他一个神叨叨的被旁人嫌弃。狼狈地站起身,他宛如烂掉的洋柿子,张惶地夹起尾巴跑开。
看过窦毕的笑话,二人又找上了扈铙。
仿佛是在彰显自己不闹事就不舒服的高贵品德,扈铙被盯上的时候,正是他大肆祸害的时候。他站在人群里,脚下踩着瘦弱男子的背,用趾高气扬的态度对其破口大骂。
“都看到了?这孙子就是一哥能!长得磕碜不说,还傻了吧唧的!”
拽过哭哭啼啼的女孩,扈铙瞪了她一眼,“别哭了!这二逼呵呵的东西有啥好的?”
他越说越起劲,女孩却被他吓得僵在原地,还哭花了小脸。就连他踩住的男子,也不停地反抗,绝不屈服于他的淫威,“欺负我们外来的,算什么本事!”
一脚踏上男子的脸,扈铙大笑道,“别说外来的,这里也没人敢支棱!”
话毕,只听划破风声的长腿踢向扈铙正脸,随着皮肉翻飞,鞋印也留在了那张欠揍的脸上。男人应声倒地,闻青觉得不够过瘾,还往上头多添了几笔浓墨重彩。
正当他想要炫耀的时候,黑风席卷而过,在场除了扈铙不见了踪影,其余不曾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