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翁之真放回地面,宗挈延满脸焦急地翻起他的衣衫,“你快说话啊!到底伤哪了?你不说伤到哪我也不敢随便抬你回去!”
“脚。”抓住他的手,翁之真把那只冰凉的手掌放到了痛处,“这里。”
“那没事,我背你回家!”说着,宗挈延蹲下身去圈住了他的腿,“你说你,不能喝酒就别喝那么多!要不是我天赋异禀,看谁能把你背回去!”
凑到他耳边,翁之真仿佛是故意往嘴下送气,“也不知为何,今日的我就想往胃里灌酒。”
实在躲不过醉酒之人的骚扰,宗挈延狠下心来,把他扔到了汽车后座,“你够了!清醒过来又不会承认,这种时候却使劲搞事!信不信我趁你不备,对你出手啊?”
“不信!”
被翁之真扒在身上,他只好红着脸,对司机说道,“今天的事不准外传,还有,别看了!快点开车回翁家!”
宗挈延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忍耐力也极为有限,但在翁之真面前,他除了礼让就没有别的选择。这样的礼让不会令他厌恶,莫不如说,是他心甘情愿地做出让步,而且打从第一次见面起,他就有了这种要命的感觉。
懒散地抬眸,紧跟着他又阖上双眼,“常主管,我要的冷饮还没弄好?”
“请少爷稍等,已有专人为您送来。”走到宗挈延身边,常主管把托盘里的栗子酥放到了他面前,“少爷许久不吃栗子酥,是换口味了吗?”
瞄了眼摆放精致的糕点,宗挈延声音冷淡,“撤走,我不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