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薛置鸥凑近的脸,蝶儿将头移向了靠窗一边,“明天我就不来了,老顾客特意找我,我要去见老顾客。”
“不行!”仿佛刺激到薛置鸥的死穴,他坐起身来瞪着她,“你必须要跟我在一起!”
“这是生意?如果是生意,请你遵守绣荷院的规则。如果不是,比起情人,你的妻子更能守在你身边。”侧过头,蝶儿毫不畏惧地回望着他。
这种没脑子的男人她也见多了,等外头的女人玩得足够多,才会想起妻子的贤惠。
然后表面上痛改前非,也会对妻子加倍爱护,但实际上,隔隙早已生成,他永远不会像对情人那样温柔地对待妻子。
“蝶儿,求你了别走!”轻轻环住她的腰,薛置鸥见强硬的态度不行,就换成了软的。
看着面前撒娇的男人,蝶儿的确有一时心软。不说其它,薛置鸥对她们这些情人还是很大方的,要钱就给,买东西主动掏钱,唯二的缺点,恐怕就是控制欲和善变了。
“我知道你这些天喜欢做噩梦……”抚上他的脸颊,蝶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,“所以关我什么事呢?你的妻子才是能安慰你的人,不过你还想找我的话,欢迎到绣荷院来。”
说完话,蝶儿便穿上衣服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。
薛置鸥盯住她身影消失的地方,渐渐地,神情也越发狠厉。他换上最普通的衣服,趁着夜幕降临,跟着蝶儿回到了绣荷院。
葵儿外出的时候和她打了照面,却没有发现薛置鸥的身影。
从绣荷院门口移开视线,她欢欣地迎上焉琎的双眼。他倚在路边的汽车上,正对她展露柔和的笑容,“快过来,我带你去看夜龙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