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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再慌张,太太们也能听出他音调里带着的趣味,说到做到,则是他做出的承诺。

太太们被吓得不敢造次,全场也只有闻青,能拉住这只脱缰的野犬,“对了,你可别说要我记住这种话。我记住了,不过你真以为我们与张家有关?”

瞧着男人失去意识,他亲自上手把柴洌的长腿从碎骨上挪开。

完事后,他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,“这手算是废了,也多亏洌子哥您脚下留情,不然我能弄死他!”

抓住他揩油的手,柴洌换上了温柔如水般的笑颜,“好,往后听你的。”

之前畏惧张谬身份的打手此时整装待发,由葛夫人一声令下,挥舞着棍棒便朝二人奔去。

本以为可以放心的太太们也早已泣不成声,她们围在葛交楠身边,听起来跟哭丧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
然而哭声还未收住,外头的打手就已被迫结束战斗。

与混乱的酒店会场不同,室外阳光正好,好到来来去去的行人皱着眉,想要躲开这越来越毒辣的太阳。而荒芜的农家小院里,一行人还毫无知觉地对峙着。
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话刚出口,梁贲就反驳了自己,“我真笨!这个时候来这里的人,肯定是为了打探魔物来的!所以你们是什么人?”

刁阿戥对他的质问表示出拒绝,“别管我们是什么人!目的一致的话就是敌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