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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他要找的,就是一个鞋被打湿的贵妇人。

沿着堤岸上的鞋印往小路找去,刁阿戥直觉这个女人不会走大路,因为她此刻的形象,不符合有钱人的姿态。她会避开人群往小道逃跑,也有可能,她会坐上汽车逃离。

他将运气赌在独自逃跑上,碰巧的是,脑海里刚勾勒出贝绒的脸,他便于拐角瞟见了她的身影。停下脚步,刁阿戥面带诧异地朝贝绒望去。

“怎么可能?她应该提着鸟笼啊?”

如他所说,贝绒此时正焦急地赶往船坞方向,而她手头空空,不像是把从他那里偷到的鹦鹉藏好的样子。

听到声音,贝绒也转过头来看向了他,“刁阿戥?……”

另一边的葛家府邸前,闻青被拒之门外,只能拽住柴洌的衣袖独自哭泣。梁贲冷脸打断他施法,还直言快语地将两人都内涵了进去。

“不就是三姨太外出,不方便见客吗?有必要故作姿态,还让眼瞎的配合?”

闻青咧开无辜的嘴角,笑着朝柴洌看去,“戏子与瞎子吗?他说的不无道理,不过我更喜欢骗子和疯子的叫法。你呢?”

“都好。”柴洌摆出无所谓的姿态,反而对梁贲的行为更感兴趣,“看来再过不久,他便能深得你我真传,独自闯荡天下了。”

听懂言下之意的梁贲,顿感阵阵恶心迎上喉头,不得已,扶着墙开始干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