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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是生意伙伴?”贝绒问。

“不错。”卸下束缚的外衣,薛置鸥不愿再面对她,便来到了安静的书房。他刚呼出一口气,还没坐下就听见女人慌忙的脚步声靠近,随后书房门被推开,贝绒靠在门框上问他。

“老公,我们家不是被盗了吗?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担心?”

眼神变得有些慌乱,薛置鸥就背着她回答,“钱重要还是命重要?钱没了还可以再挣,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!”

“可我养的鹦鹉……”盯住男人的后脑勺,贝绒眼中带着怀疑,“你说小偷怎么这么可恶,偷钱就算了,还把我辛苦养着的鹦鹉也放走?”

薛置鸥敷衍道,“可能是小偷也看不惯鸟被关在笼子里吧?”

话音刚落,四周便呈现出一片谜样的寂静,他额角冒着冷汗,不安地往身后看去。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他差点跌坐在地,小命都险些交代出去。

只见贝绒举着菜刀,眼光迷离地转动手腕,仿佛嗜血的杀人魔,站在门口守株待兔。

她弯起嘴角,朝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,“是这样吗?那算了。”

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,薛置鸥拍拍胸脯,胆战心惊地瘫到了椅子上。当晚他和衣睡在书房,且连着两天不敢回家,因为他只要踏进家门,就像身陷泥沼不得动弹。

若说薛置鸥的想象世界已足够疯狂,那么现实只会更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