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稍一松手,那人就会从二楼掉下去。
观察着男子脸上平淡的神色,他松开双腿,稳健地落在阳台的石雕护栏上,“你到底多大?明明看着很年轻,却接手了整个淮河派系?”
这天的宴会,就是为翁之真举办的交接仪式。
“二十五。”翁之真回答到。
“真的?”挤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宗挈延今日赴宴全是因为父亲的关系,他本人不善交际,这才躲到了这里,“我看这淮河派系交到你手里,恐怕是没多少出路了。”
翁之真并不介意他的直言快语,又笑着问,“何以见得?”
“连我这种小屁孩都要亲自巴结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宗挈延就是嫌他没眼力见,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应酬,还要来讨好自己,不是自讨没趣吗?淮河派系能交到这人手里,不就是没出路了?
“这是你自己的想法,别强加于他人。”走到他身旁,翁之真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护栏。
宗挈延是蹲在护栏扶手上的,他见男子举动危险,还慌张地想去扶稳男子。而他的双手还未靠近,翁之真虚晃一枪,趁他重心不稳便将他往阳台内揽去。
随着二人摔倒在地,宗挈延反手挡住烧红的脸,大声对压在身前的男子道,“有话就说!别用这种手段让我生气!”
弯起嘴角,翁之真只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,“我是翁家三公子,也叫翁之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