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任院长可能都不知道枯井的存在,毕竟卷宗被搁置这么久,旧院也没人打扫。”闻青对围在身边的翁至叙与何倾说到。他仔细阅读了卷宗里的记录,对自己的猜想也有了答案,“上面说水井在三百年前就只剩一半水量,为了提取方便,他们才保留了水井。后来彻底枯竭,他们便封了旧井,于修院新挖了一口水井。”
书院的住宿区也叫修院,它在靠近左侧门的那片地域,一般提供给夫子和离家远的学子居住。
卷宗翻到后面,闻青还知道了书院后门被封锁的理由。是因为早期私塾小,条件受限才把门开在河流边,后来书院扩建,加上河水上涨便为了安全起见封锁了后门。
那条小径无人再走,后门处也渐渐荒废。
“若是说,那个发现枯井的人想管却没办法管呢?”闻青提出了一个猜想,他记得后院的门锁还比较新,不像是经历过上百年风吹雨打的样子。
既然后院已经荒废,没人打扫,那理应也没人去换锁才是。
那又是因为什么,让书院方将锁给换了呢?
听见闻青的提问,翁至叙沉默了。他也不清楚闻青所说的没办法是什么意思,他只在乎自己的所见,以及对自己来说力所能及的事。
留守在书院的夫子似乎听见了淑文阁里传出的动静,他打开门想一探究竟,却不见屋里有任何活物。他关上门,摇摇头便离开了。
闻青一行从书柜后钻出来,除了光明正大站在原地的十三号,他们都碰了一鼻子灰。
见识过恶犬对人类视觉的干扰,闻青已见怪不怪,倒是何倾二人有了疑问,却得不到任何人的解答。一句“这不是你们该知道事”,闻青便将他俩打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