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,便快步跟了上去。
四人来到旧院的空旷地带,这里没有树木遮挡,再往前走百米还能摸到后院大门,往右走上十步,则能近距离观赏旧院学堂墙壁上的裂纹。
何倾指着只有枯草的地面,对闻青他们说道,“应该是这里,贴近一点就能听见声响了。”
跟纹丝不动的十三号不同,闻青当即便趴下身,附耳去听地下的动静。不过底下的声响他是没听见,就听见了院外河流稍显湍急的水声。
“没有任何声音。”拍打着衣服粘上的土灰,闻青报出了事实。
翁至叙认为这是可能的,便解释道,“冬季确实没什么声音,声音主要集中在夏秋交叠之际,所以我觉得不是冤魂作祟。”
皱着眉,何倾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“翁至叙!你现在又改口了?当初你是怎么说的?”
“当初我也没认可你的言论,只是见你害怕,想着安慰你而已!”翁至叙的脾气也上来了,搞得就跟自己背叛了他一样,因此加重了语气。
“你觉得我需要安慰?呵,我还没胆小到这种地步!”
何倾向来是不经过大脑的急性子,要不是为人正派,翁至叙早就动手揍他了。闻青看不过这小子如此对待友人,便走到他们中间,用手臂隔开还想继续争执的两人。
“行了行了!”闻青将目光转向十三号,“你俩也只能在各自面前争个高下了!”
被他戳中心事,何倾与翁至叙都消停了下来,他俩相互对视一眼,似乎觉得闻青说得也对。耸耸肩,还是翁至叙先袒露想要和睦的心声,何倾见他这样,也认识到了自己的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