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,你母亲说得在理,早日找个好人家嫁了,我们便不用操心了。”
喻笑笑单手撑着下颚,无奈地叹息,“年节不是由上古时代的岁首祈年祭祀演变而来的群体活动吗?不是应该以除旧布新、驱邪攘灾、拜神祭祖、纳福祈年为主要内容吗?怎么到你们这里,就变成以探讨婚事为目的了呢?”
“哈哈哈。”喻母开心地笑着。
喻开森看看自家夫人,笑得无奈却又带着宠溺,“笑笑说的也在理,就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!罢了,我还是看我的报纸吧!”
用报纸挡在脸前,他还偷摸着瞟了眼她们的反应。
结果很令人失望,她们不仅没想着安慰他,还以喻笑笑为首,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。喻母端起茶杯放在嘴边,喻笑笑则用余光回望自己母亲,两人不约而同地,控制着嘴边的微笑。
让闻青一行在会客室等了一刻钟,喻笑笑这才开门进了房间。
她吩咐仆人端上茶水与糕点,便坐到独立的沙发上,问闻青,“闻大哥,今日到此是有什么急事?”
闻青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新年好啊……关于尤家的那位儿子,你应该知道什么吧?”
“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?”喻笑笑并不吃惊,还十分期待他的回答。
“我猜的!”闻青笑得眯起了眼,他来这里之前,其实并不确定她是否知晓。但她给他的反应,便证明了一切,“尤憾芸请我们帮她调查阮秋儿子的下落,当时我的第一反应,就是她不该来找我们。昆明的厉害人物多了,更何况找人不是我们的专业,所以我怀疑她别有用心。”
带着些被坑后的郁闷,喻笑笑伸出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