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时渊打来的。

她的发梢随着转身在半空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
唐墨一靠坐在床上,盯着表姐的身影直到消失后,脸上礼貌的笑消失无踪,他收回视线,望向白斯乔。

“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
白斯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脸上没有意外:“她还以为你不知道。”

唐墨一挑了挑眉:“既然她现在不想我知道,那我为什么不配合一下。”

“你姐很关心你。”白斯乔说。

“我知道,”唐墨一垂眸把玩着腕上的手绳,“我们就像亲姐弟,为了她,我愿意做任何事。”

“我可以替她揍出轨的男朋友,也可以在雨里帮她撑伞,但是不能代替那个跟她厮守一辈子的人,”唐墨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,“就像我能跟厉哥一样保护她,但是永远不可能代替厉哥。”

白斯乔望向他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唐墨一轻搓着手绳上的余线:“自信也要有个度,一个无名的素人,有什么资本让young主动提出以自由身参加比赛,等拿到第一后再签约,做慈善吗?连咆哮都要求跟我签三十年长约。”

“不过那时候只是隐隐约约有个猜想,后来我知道了young的实际控股人是你后,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。”

白斯乔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:“你很聪明。”

“能被白总夸实在是荣幸,”唐墨一从桌旁拿过个苹果,不卑不亢的望着他,“你能一直对她好吗?”

他伸过来的苹果色泽红润,又大又圆,一看就是林漾精心挑选过的。

白斯乔才抬手,唐墨一又把苹果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