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斯乔甚至舍弃了酒杯,直接仰头对着瓶口,一小口一小口,掐着林漾的下巴喂进去。

他不像上次在休息室里那么粗暴,与其说是逼迫,称为诱哄更为准确。

烈酒入喉,像火灼烧了一切。

白斯乔终究没让她把整瓶酒喝完,但也偷偷灌下了不少。

疯子。

林漾的意识逐渐迷离,她睁着迷蒙的双眼,紧了紧手指。

玫瑰梗上的刺扎得她生疼,白斯乔没有放过她的微表情,提起她的手腕。

葱白似的指尖冒出了一颗血珠,白斯乔眼都没眨,低下头毫不犹豫就舔掉了,然后掀起眼睑,自下而上望着她。

香槟玫瑰在他脸侧,竟然衬得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勾人。

“香槟玫瑰的花语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
白斯乔含义不明的笑了声,目光定定的指向她。

“没有你,我像一条迷失航线的船。”

林漾攥紧被子的手指再次被白斯乔分开,她轻声喘着气求饶,却像一条在巨浪中挣扎的小舟,随波起伏。

“别想和我划清界限。”

白斯乔灼热的气息几乎燃着她耳边的肌肤。

“不准离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