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都还好,我就是纠结去‘young'还是‘咆哮’。”
林漾对演艺公司的了解最开始来源于时渊,她清楚有的是专门培训唱跳方面的艺人,有的专注影视类艺人,还有部分是两者混合。
“young”和“咆哮”都是国内顶尖的演艺公司,跟时渊所在的星耀齐名,但“young”在这其中是最年轻的,它的前身是一家濒临破产的唱片公司,被收购后只用了数年时间,摇身一变成了郁南市乃至华国都有名的演艺公司。
“那最后去哪家?”
“你觉得哪个好点?”
“‘咆哮’应该比‘young’要历史久远点吧,”面对表弟的问题,林漾慢慢回忆时渊以前说过的话,“可能更有经验。”
“我选了‘young’。”唐墨一得意的挑了挑眉。
那你还问!
他又问翻了个白眼就要走的林漾:“你猜猜我为什么会选它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,难道因为他们公司门口放了你最心爱的绝版杜卡迪?”
“那当然不是,我分得清爱好和事业的好吧,”唐墨一正色,“我昨天特意去考察过了,‘young’的场地刚好翻新过,还进了一批新的乐器和录音设备,他们的负责人说会定期更新这些硬件设施。”
他停顿了片刻:“我觉得他们老板是对待音乐很认真的人,这个公司肯定不错。”
“希望是吧,”林漾对纯歌舞类的公司不算太了解,有点不放心,她盯着表弟手机后那个新月似的黑色logo,“你有没有签什么协议?”
“这也是神奇之处,”唐墨一慢慢转着手机,黑色新月在他掌中时隐时现,“负责人说看好我,要给我最大的诚意,所以希望我以自由身参赛,比赛结束后再跟我签约。”
林漾愣了一下,她从来没怀疑过表弟的才华。
可总觉得哪儿不对,只是实在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