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

白家人中秋节都看见她和白斯乔那样了,现在再找些别的理由也没什么意义。

白斯乔淡淡看他一眼,根本没打算开口。

沈周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

“好疼!你轻点呀。”

林漾对痛觉感知度比常人要敏锐点,翻了皮的手掌心接触到沾了酒精的棉签,痛意细细密密咬噬伤口。

她的后背冷汗炸起,簌簌的跟着消毒的动作一抖一抖,没有受伤的右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。

白斯乔好像很轻的叹了声。

下一秒,林漾后背贴上一片温热,白斯乔把她圈在怀里,又从后面伸出手臂,慢慢掰开她握拳的右手,然后用自己的手扣住她的五根手指。

剩下的手往前,用指尖在掌心伤口附近极轻的划着。

林漾心里猛然跳了两下,她转过头时嘴唇不小心擦到白斯乔的脸颊,后者表情平静,似乎感受不到。

“这样会好受点。”他低声说,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脸。

伤口附近痒痒的,痛意似乎真的减轻了一些。

掌心的伤因为林漾在滚落的时候强行用手握着树干,是最严重的的,胳膊和腿上也有范围大小不一的擦痕。

上完药后,林漾觉得自己就像个破旧的布娃娃,一块纱布就是一个补丁,浑身上下都是药酒的味道。

白斯乔的手机又响了,他低头看了一眼,皱着眉推门出去。

“注意伤口不要沾水,防止发炎,”沈周嘱咐了几句后,停顿了一会,“林漾,我本来不想多话的,不过你确定用这种方法报复白一希是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