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唐的是,即使在那种情况下,他还吻着她不放。
“所以最后看见了吗?”白斯乔漫不经心的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,“你要是声音再大一点,他俩就听见了。”
林漾的后背才刚离开墙,又被他抵着下颚摁了回去。
她被困在逼兀的情、欲里,看着男人浅棕色漂亮眼眸,想起年少时听过的许多关于白斯乔的流言,诸如他不是善茬,千万千万不要招惹他。
那时候她根本不在意,这个哥哥有一双澄澈见底的眼睛,文质彬彬的青年笑起来总是温柔又好脾气,怎么可能是坏人。
现在她终于后悔了,可白斯乔织的网,已经密密的把她拢住了。
“又跟我闹脾气呢,嗯?”白斯乔的嗓音沉下来时总是格外磨人,就像羽毛不紧不慢的挠着人心。
“你不要太过分,”林漾瞪着他,“我也是有自己空间的。”
“过分的人是谁,”白斯乔嗤笑,“是谁一声不吭就拖着行李走了?”
林漾:“我去什么地方,你不是都能查到吗,我没跟你说来万河谷,你不是也知道了吗?连我的房号都一清二楚,还需要我说什么?”
“我能查到跟你自己主动跟我说,那是两码事。”
林漾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不可理喻,她忍了忍,勉强压低声线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叮咚。
房间门铃突然响起。
林漾愣了愣,往门上猫眼凑过去,这回白斯乔没拦着她,懒洋洋的靠到一边。
门外是万樱和温洛。
“漾漾就一个人,应该没有再出去吧?怎么不来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