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斯乔半垂着眸,欣赏少女难得的百依百顺,“刚刚你就做错一件事?”

林漾对上男人情绪不明的双眼后,连忙说:“还有,还有刚刚那个萤火灯”

“哦?”白斯乔的神志仍然清明,他像个冷静理智的水手,操纵着船舵在汹涌海浪中坚定前行,“你错在哪?”

“”

她是真的想不起来。

白斯乔:“想不起就算了。”

林漾本来还想分辩,但白斯乔没再给她机会。

一次次灭顶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对方到底说了什么,她被顶撞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,连完整的语句都说不出来,最后在白斯乔的诱骗逼哄下,点头应了许多的话。

夜色深重,藕色床单凌乱却空无一人。

但浴室里人声和水声交织,从半掩的门缝隐约传出。

林漾背靠在浴缸边,一双白皙细腻的手臂无力的搭着白斯乔的肩膀,她终于知道白斯乔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大的浴缸了。

“白斯乔,你混蛋”

林漾不记得今天到底骂了白斯乔多少句,肩上微微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仰起头,露出脆弱又优美的颈部线条。

自然又没逃过毒手。

“我混蛋,”白斯乔舔过她的颈侧,喘息渐重,嗓音低哑得让人心颤,“所以你以后都别想从我这里逃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