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小妞就是嘴硬里子软,你得把她x服了,她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。”

“别嫌兄弟说得直,你就是不够狠,不然你这么舍不得她,做的时候架个摄像机,完事了她想走都走不了,还不是任你拿捏。”

“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,告诉兄弟,兄弟给你好好调、教她!”

最后的侍应生说得磕磕巴巴,眼睛不住的往白斯乔的方向瞄,虽然只是复述,但他能感受到坐着的男人身上的戾气愈来愈盛,他说得愈发小声心虚。

话太恶心,别说是在记录的姜承野浑身不自在,即使是见惯酒吧形形色色客人的温辰,也忍不住皱起眉。

他们不约而同都产生了一个念头——

唐墨一打得好,打太轻了。

“说完了?”白斯乔没有多做评价,脸上的表情也没太大变化,好像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。

“哥,你准备做什么,能透个底吗?”温辰看着白斯乔的脸,虽然看起来平静,但他很明显感受到这位老同学身上的狠戾气息正在逐渐加重。

他像头发现领地被觊觎的狼,潜伏着准备让不知死活的入侵者一击毙命。

白斯乔没答话,只是又喝了一口酒,唇边的笑意阴恻恻:“昨晚跟白一希鬼混的都有谁?说得最起劲的又是谁?”

刚刚复述最难听部分的侍应生见状连忙站出来:“是萧家的少爷。”

“萧嘉伟?就南城餐饮大王的孙子。”席佳雨盘腿躺在床上,小心的按平刚才因为说话扯出褶皱的面膜。

“不认识,”林漾闭眼揉着太阳穴,“我才来郁南没多久,白一希在这边的死党都没见几个。”

“就一神经病,”席佳雨骂了声,“这么闲怎么不找个厂上班,我打听过了,这货说要他说不会饶了唐墨一。”

席佳雨的义愤填膺和吞吞吐吐都有些不寻常,林漾睁开眼看她:“他骂我难道没错?”

席佳雨:“现在郁南除了白家,就数萧家威风,而且这傻逼是独生子,最近几年已经被马屁精们捧得不知南北西东,在白一希面前想充老大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