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夜幕降临,新港西路的琶沥大街都热闹非凡。
这里有条出名的酒吧街,而名气最盛的当属街尾的ddl。
招牌在酒吧街里可算简单得过分,黑框白底,漫不经心的黑字,旁边竖着根黑漆细长柱子,上面跟挂旗子似的挂了个复古挂钟装饰。
地理位置和装饰理论上实在不抢眼,但它的店主相当自信客人会无视其它同行,直奔ddl。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。
作为这条街最火的酒吧,在有些年轻人的口口相传中,成了郁南的一个必来打卡点。
全年无休的ddl此时却在门口挂着“休息”的牌子,婉拒前来的客人。
酒吧内一扫往日的喧嚣,安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,乱晃的气氛灯也关掉了,昏暗里浮动着有些不安的情绪。
侍应们在一旁站着,看向坐在软沙发上的男人。
男人被西装革履包裹着,宽肩窄腰长腿,高挺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,标准的模特身段和相貌。明明是很斯文优雅的打扮,他们却个个心里惶恐不敢说话。
“难得白总大驾光临,黑着一张脸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ddl招待不周。”
说话的是ddl的老板,穿着入时,他的五官明朗,一张亲切的娃娃脸带着宾至如归的笑意,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,还以为他是周末来玩的大学生。
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后坐到另一张沙发上:“有什么我能帮就直说,老同学,给你优惠价。”
白斯乔眼皮半掀,微晃着手里的威士忌嗤笑道:“温辰,要不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,我早就把你这店给撂了。”
温辰笑容怔住,杯子都放到嘴边了又拿下来:“怎么回事?哥,我这店可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,不可能对客人出言不逊。”
白斯乔不紧不慢喝了口酒:“昨晚你店里是不是有人闹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