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,”林漾拉起被子挡着胸口,又往后退了点,躲开对方的手,“昨晚是我喝多了。”

她有些不敢看白斯乔的脸: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这种事,这种事其实很正常,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
“嗯,是很正常,”白斯乔点点头,又去捞她的手,“还有呢?”

“还有?”

林漾一时有些卡壳,她没想到对方居然坦然又理直气壮,好像现在这种情形根本没什么问题。

白斯乔把脑后的枕头往上扯,靠了起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
她长发微乱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,那抹粉色一直延伸到脖子下,奶白的肌肤上布满暗红的星星点点,被墨色被单衬得更具视觉冲突感。

白斯乔抬了抬下巴,喉结上下滚动,轻轻把玩着她的手指:“桃子,你想说的不只是这么一句话吧。”

好像是第一次觉得这个昵称这么适合她,又软又甜,像极初熟的水蜜桃,咬一口,甜汁淌得满手都是。

白斯乔似笑非笑的合拢手指,把林漾的手扣在掌心里:“还有,你怎么不叫我乔哥哥了。”

林漾本来还在组织语言,白斯乔的一句话勾得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放昨晚的画面。

她双腿悬空,被抵在墙上,像离岸的囚鱼张嘴大喘气,偏又被白斯乔诱着迫着唤他“乔哥哥”。

她被掐着腰,上下颠簸得神志不清,过分深入刺激得眼泪不住的往下掉,还被要求低头看着他喊“乔哥哥”。

她被抱到落地镜前,站都要站不稳了,还被他一遍遍捞起,贴着镜子望着身后的人回答他是“乔哥哥”。

这称呼以后算是用不了了。

白斯乔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掌心,激得她自尾椎骨密密升起酥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