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就任性,心血来潮,行动比脑子快的事,已经做过不止一次。
她想要的,也向来都会得到,只是这次,稍微过分那么一点点。
这两个字像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,在说出来的时候,释放了长久以来的困兽。
下一秒,她的后颈就被紧紧掐住,往里摁,白斯乔的胸膛是热的,他的唇是温的,气息是烫的。
天旋地转,她的后背靠过柔软的沙发,贴过冰凉的墙壁,最后落在墨色上。
冷清的香水味夹杂着酒气,强硬的撬开她,占据她,摧毁她的意识,重建她的认知。
已经不是林漾主导的局面了。
白斯乔是强硬的拓荒者,贪婪的掠夺者,掌控欲极强的猎人,唯独不是温柔的守护者。
但是有些狩猎者,有本事让猎物在垂死挣扎前,缴械投降。
在理智摇摇欲坠挣扎起来,林漾睁开眼,正好和白斯乔四目相对。
男人额角有汗珠滑落,本来清明的眼神里除了失控就是渴求吞噬。
看穿她的张皇失措,他先一步抓住她,扣住她的手,和她十指紧扣,挣扎不了。
原来那天在车上莫名的心悸,和此刻是一抹一样的。
“等”
连拒绝都被男人无声截断,最后的理智随之瓦解崩塌,再也无迹可寻。
他重新把她拽回欲念深渊里。
没有关紧的房门透出一缕暧昧的光,断断续续传出的呻、吟持续到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