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就突然心血来潮大晚上跑过来了?
车子开到家楼下,白斯乔从后拿出个纸盒:“这个拿回去吃。”
“哇,”林漾抱着蛋糕盒,稍微看了一眼里面的切块,全是她喜欢的口味,“谢谢乔哥哥!”
大概是她笑得太开心,白斯乔也弯了弯嘴角:“还有个东西。”
当他掏出那根松了的手绳,林漾不由睁大了眼,惊喜道:“原来是掉你车上了?”
白斯乔:“今天早上发现的,我的车最近也就你一个坐过。”
林漾道了谢,动手开始梳理乱了的绳线。
手绳散得有点凌乱,像是被谁蹂、躏过,打着不自然的结,她用指尖挑出打错了结的红绳,把它重新理顺后,又重新缠绕编织。
她编得认真,偶尔脸颊旁滑下一缕头发,也只是草草拨到耳后。
“这条手绳很重要?”白斯乔的目光扫过她白玉似的耳廓,漫不经心的问。
林漾专注的看手里的绳:“嗯嗯,是我前几年过年时去庙里求的,听说很灵,我排了好久的队呢。”
她编好后,把手绳搭在左边的手腕上,做最后的打结准备。
手指即使再灵活也只有五根,林漾卷了半晌,也没能成功打好结。
她的脖子有点酸,下意识按着后颈抬头,左右晃着脑袋消除不适。
“我来吧。”
白斯乔不由分说拿过手绳,往她腕上比划了一下,就开始学着她刚才的动作。
为了看得清楚,白斯乔摁开头顶的灯,手落下时,在林漾眼前带过一片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