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某位科研人员年轻的时候喜欢与人争执,一言不合就动手?。”
“你说,这要真写出去,会有人信么?”许儒城反问她道。
“为?什?么没人信?科研人员也是活生?生?的人,也会有自己所喜爱的事物,也会有真性情。”
路鸣果断地反驳了他,“还有,我并不是只有年轻的时候这样,只是老了之?后心里知道自己打不过,所以凡事都开始有意识地转变成‘君子动口不动手?’罢了。”
算起来她重生?以来,这人也没少打啊!
许儒城被她话中的“真理”给?逗笑?了,“说起来,无论是科研人员,还是总裁,最终都不过是化为?一捧黄土而已,身份并不重要,只要对?这个国家有贡献、为?人民创造了切实利益,那都是存在即合理。”
“还有,真要写起科研人员的话,爱国可写,爱人可写,佚事可写,品性可写,然而以下不可写。”
许儒城的神色恢复到了认真的模样,“涉及国家机密内容的不可写、前?沿独家的理论成果不可写、试验场的具体经纬度不可写。”
不止他说的一脸认真,一旁的路鸣也点了点头?,“确实,这里面包含的内容,是多少同志花了一辈子才?换来的心血啊。”
“书?上短短一行的公式,也许就是一个科研人员隐姓埋名的一生?。”
关于这句话,他们心中有太多太多的例子可以体现。
路鸣垂眸,敛去了神色,继而对?许儒城出声问道,“老许,有些事即使?你不问,我也知道,你是不是对?我们重逢以来我的态度转变,一直都持有疑问态度?”
上一世她将他引为?知交,重逢过后也没说过几句话,便默认了他们的恋人关系。诚然这进展之?于她,是水到渠成。
可之?余许儒城,却是一头?雾水。
“嗯。”许儒城不置可否,“我不知道你看了那日记本之?后对?我的转变,究竟是出于感激,还是出于真心。”这是他一直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心底话。
他曾对?她写下“莫愁前?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”的祝福,同时却也自私地想着,愿你此生?仅我一个知己,独一无二。
路鸣朝他笑?了笑?,抚平了他心中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