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不见,他依旧是过去那副模样,却又比之前?成?熟了?很多?,他一如?往常地穿着一身白色西装,一双桃花眼却不似平日里的笑?意满满,反而多?了?几分焦急。

“路鸣!”他一见到路鸣,脸上的焦急更甚,“你有没有见到我妈?!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!”

白肆盏问的急促,对比之下,路鸣的回答则是显得十分之懒洋洋。

“见到啦。”她答,“不仅见到了,我还给了?你妈一巴掌。”

“什么?!”白肆盏眯了眯眼,神情?中写满了不可置信,“你打我了?妈?!”

路鸣,路鸣打了?他母亲?!这叫什么事儿!

“不相信?”路鸣有些无奈地摆了?摆手,“行了?行了?,赶紧去看看?吧,我刚刚挺大力的,一会儿你妈哭了都没人递纸。”

白肆盏一听这话,立马就跑没了影儿,看?得出来他是真心疼他妈。

路鸣提着裙子走进了?更衣室。

……帝都的夜晚有些凉,不同于空调房里四面八方涌上来的凉意,帝都的夜晚却是一股冷风迎面吹过,吹的人直打颤的程度。

路鸣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,前?行的方向是首都机场。

刚刚闹了这么一出,陈申估计还处于懵逼状态,现在是既没给路鸣打电话轰炸,也没提出要送她回家。

不过也好,路鸣乐的安静,距离首都机场最近的地方,是一个公园,公园再往前?走,则是一片老城区,晚上的老城区巷口前总摆有小摊儿,小摊儿生意好,城管若是没来,摊主一晚上就能挣好几千块钱,这可比打工强多?了?。

而当下,路鸣恰巧就从这片老城区的一处小巷路过。

绿色的啤酒瓶相撞,发出嗙啷脆响,烧烤架上的茄子刷了油,正噼里啪啦不安分地叫着,一群群大腹便便的男人们正在讨论着古今世事,烧烤摊的老板却十分罕见的是个年轻人。

他的右手中拿着几根串满了东西的竹签,左手则是熟练地往上面撒着各色调料,脸上白皙稚嫩的面容与他所处的嘈杂环境格格不入,路鸣忽地停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