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他摇头,“务必全都要选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愿意安居于一方的井底之蛙,所以我想了很久,最终决定把盛望定作为你的平台,亦或者说是跳板,白某在此建议路小姐,最好不要不领情。”
“威胁我?对不起,我从不受任何人的威胁,所以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吧。”路鸣径直起身,一把拉开了原先禁闭的房门。
“有骨气,很好。”白湛依旧跪坐于原地,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,只静静地沏着茶,“但我还是建议你把我弟弟送你的毕业礼物给扔了。”
“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,还是不要动刀动枪的好。”
路鸣闻言立即回头,但见那人正在淡然沏茶,棕黄色的茶水自壶口汩汩流出,竟是毫不间断,足以见得沏茶之人的冷静。
“你是不是一直在派人跟踪我?”她用询问的语气,问着有肯定回答的问题。
“有又怎样?没有又怎样?”他缓缓抬眸,眼神中看不出情绪,“以前有许儒城在你身后护着你,我尚且还有所顾忌,但现在他这座大山倒了,所以我劝你还是给我放安分些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路鸣上前,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字面意思。”他与近在咫尺的路鸣四目相对,眼底有浅浅笑意。
“我告诉你,要是他出了什么事,我绝对跟你没完。”路鸣松开了他的衣领,迈着大步离开了。
出门后,她先是过马路去对面的竞技摩托车专卖店买了两个头盔,然后才上了停泊在和风餐舍门口已久的黑色保姆车。
“哟,这么快呀?吃饱了吗?”靠驾驶室门的老林哥掐灭了烟头,随即往车里一坐。
“吃饱了。”路鸣敷衍着答道,这次远赴一场鸿门宴,她哪里还有吃饭的心?思。
“喏,林叔叔,你把这个戴上吧。”路鸣把一个偏大的头盔递给?了老林哥。
老林哥接了过去,却不戴,只放在手中打量了一番,“我一把年纪了,带这个年轻人的玩意儿干嘛?再说了,《道路交通法》有规定,开车的人不能带遮挡视线的东西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