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?学习知识的代价,是要换走我温柔的妈妈,那我宁愿什么都不懂。”

小孩子的话?总是这么直率,却又是如此的值得人去反思。

路鸣一时语塞,只好选择再不做声,她静静地牵着小朋友的手,往胡同里走去。

“喂,路鸣!”一道熟悉的男声莫名的从路鸣面前传来,她闻声望去,但?见身着黑色风衣的白肆盏,正手插口袋地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。

“哟,这是哪里捡的小萝卜头?”他贱兮兮地戳了戳小男孩的脸,小男孩吓得立马躲到了路鸣的身后。

“姐姐,这是你男朋友吗?”他怯生生地问。

“不是。”路鸣斩钉截铁地回答。仇人还差不多。

白肆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。

“你来干嘛?”路鸣语气不善地对他问道。

“来找你呀,这都七点了,老徐看你还没来,特地派我来找你。”

路鸣无奈扶额,不管她怎么解释,老徐总是一口咬定她和白肆盏就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,真叫人头疼。

“好吧。”她了然,“那麻烦你回去帮我跟老徐说一声,说我今晚去不了?了?。”

“为什么去不了??”白肆盏不死心,“送个小萝卜头回家能要多长时间?”

“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吗?”她送完这个小萝卜头回家,还要回去参加第二次公演的第三次排练,一会儿真让陈申等得不耐烦了,她可真就得自己坐公交车回去了,眼下哪里还能抽得出时间来参加聚餐。

“那行,我不勉强你。”白肆盏把手放在风衣口袋里摸索了?两下,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?路鸣。“喏,这个给你,当作毕业礼物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路鸣连看都没看他手里的东西,就一口回绝了?他。

白肆盏把东西往她面前送了?送,“瑞士军dao,我花高价淘来给你保命用的,要不要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