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林山却笑了,他恶毒的言语在囚牢间回荡:“你以为让你哥哥将我困在这里,日夜折磨,就能讨好你的那个小情儿了?”
“闭嘴……”楚雁痛恨他的每一句话,更不能忍受他这样称呼贺云白。
“我早已断了她的后路,镣铐的电流刑罚……让她这辈子都没法独自开机甲了……”楚林山的笑声如鬼魅一般,让楚雁的头脑不断刺痛。
他又惊又怒,整个人都陷入绝望狂躁的状态。
“我杀了你!”楚雁抽出狱警的配枪对准了楚林山。
他双手颤抖,开枪击中了他的一边膝盖。
楚雁喘着粗气,将枪扔在地上,走出了监牢。
他不能杀死楚林山,他知道他激怒自己就是为了求死。楚雁想,他要折磨楚林山到最后一刻,绝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地死去。
……那,那他自己呢。
楚雁失神地走出帝都监狱,回到了首长府。
他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,楚锋已经在军队中为他提交了去边境的申请,让他等几天后过完生日就出发。他以前曾听说过那边的严酷环境,被发派去的军士要么是正在遭受处罚,要么是为了极为丰厚的工资。
楚雁什么都不要,他想,他是去受罚的。他活该承受这些,即使如此,也抵不过他欠贺云白的万分之一。
他拾起行李箱中随身佩戴的小刀,尖锐的刀口不自觉对准了手心,随着鲜血缓缓流出,楚雁莫名感受到一种稍稍解脱的快意。
……
贺云白和赵子辰回到了他们的驻扎营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