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雁顿时觉得贺云白对他的照顾是不是……有些过头了。
他终于放过了碗里可怜的小馄饨,有些局促地开口:“其实也不用,我还有抑制剂的。”
“楚雁,你昨天是第一次喝酒吗?”贺云白却突然转换了话题。
楚雁的脸色慢慢涨红,他不愿承认自己才刚刚成年有资格饮酒的事实。
“之前也喝过的。”他慢吞吞地说,“那天晚上,我就喝了一点。”
楚雁指的是帝都大学举行盛大舞会的那天,他被几个兄弟带过去找乐子,但他根本没有心情玩闹,分化为oga的事情让他心情郁闷至极,一个人躲在二楼的酒店房间中喝酒。
之后,他就遇见了贺云白。
但在楚雁将这件事说出口后,他莫名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他很快明白了贺云白的想法,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酒精可能会引发我的发热期?”
“有可能。”贺云白认真地说,“我在网络上仔细查过信息,发热期有一定的规律,一般是半个月左右一次。你前几天注射了抑制剂,按理说没有这么快进入发热期。再联想到昨晚我们喝的酒……”
楚雁一震,连忙说:“我以后再也不碰酒精了!”
贺云白摇了摇头,“但现在不能判定到底是不是酒精的影响,万一是其他的东西在作怪,而你毫无防备,这就麻烦了。”
发热期的oga极其脆弱,得不到alpha的抚慰时也许会危及生命。还可能会被一些居心不良的alpha进行重复标记,帝都医院里这样的病例还不少。
“我建议你去医院进行一次检查,这段时间我会陪在你身边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贺云白说完了正事,又恢复了闲适的神情,和楚雁开玩笑:“你不用担心我的罢训,刚好我想放假想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