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地靠近她,然而理智回笼,楚雁红了耳垂,气急败坏地大声命令:“你干什么!放开我!”
贺云白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唐突了,于是稍稍退开一些,扶着楚雁的手臂让他站起来。
楚雁颈后那股丝丝缕缕的清淡奶香味飘过,是贺云白那天早晨记忆里的味道。
楚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几道伤口,又看了看贺云白,最终说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他还是没有好脸色,就算这个女子是个这样漂亮的alpha,但她始终是那个该死的标记了他的人。
贺云白静默地跟在楚雁身后,去了他在首长府五楼的卧室。
楚雁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医药箱,想先给自己的伤口消毒。贺云白看他一只手使劲有些费力,便上前帮他上药。
她一靠近,楚雁的耳朵又不自觉染上绯红,他轻哼一声:“算你识相!”
贺云白小心给他涂药,听到楚雁这样说,倒没有生气,只是感到很有意思。
她觉得这个少年很可爱。
站在玫瑰丛里时,他美丽的容颜与玫瑰相映衬,高贵得像个不可侵犯的王子。
可他刚刚开口骂楚林山时,一下子跌入凡尘,又显得像只炸毛的猫,倔强地露出爪子。
虽然楚雁对着贺云白也出言不逊,但她几乎瞬间便洞察了他心中的不安,只是在虚张声势来掩饰慌张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