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寻只觉得那人容颜夺目,曾想过她穿喜服的模样,可如今真见着了,还是心中惊艳。
递与她合卺酒,秦寻轻咳一声,佯装正经道,“累不累?”
江淮不答,只将合卺酒一饮而尽,朝他示了示杯底,催着他。
秦寻又气又好笑,怎么这人到了如今还想着同他拼酒力。
无奈,亦将那酒饮了个干净,然而下一瞬就被人将手中的东西都取了去,搁置到一旁。
那人着一身喜服覆到他身前,压他在榻上,抽去鬓上金簪,如黑瀑的乌发倾泻而下。
发丝垂到秦寻眉间。
她勾唇道,“废话少说。”
被人压着不能动弹,自领间的扣子开始撕扯,秦寻整个身子都僵在榻上。
这……这和戏本子上说得不一样啊?
凝着她良久,他神色之中的怔愣渐渐转为笑意。
不愧是他的女人,果然带劲。
江淮正扯着他的衣襟,手腕却忽然被人攥住了。
她停下动作,抬了抬眼。
秦寻瞧着她,目光同往日……似乎有些不同。
“平素里向来被你欺负,今日——”
骤然被人推转反按在榻上,男子手撑在她头侧,周身气息全然将她笼罩。
在距她须臾的上方似笑非笑,声音不轻不重地落到她耳朵里。
“就不让着你了。”
江淮眼睛瞪大了须臾,往日怎么未见他有这般大的力气?
秦寻低头,不再克制欲念的吻落在她唇上,轻声嘟囔,“都说了是让着你了。”
内室之中气氛缱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