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一问却把柳诚问住了。

他已经良久都不曾回房睡过了,更别提寻府医去给她诊脉了。

见他面色尴尬,柳太尉也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,不由皱了皱眉。

他虽然也对苏家二房这般把女儿嫁进来的行径十分不齿,可当初行事的是柳诚,那孩子又不是凭空怀上的。

柳家再怎么瞧不上苏家二房也应该有这个担当。

清了清嗓子,柳太尉沉声开口道,“你是婉容的夫君,婉容腹中的孩子也是你的,可你却连婉容孩子情形如何都一无所知!若让旁人知晓,还不得骂你是个没良心的?”

柳诚也晓得面子上总该是过得去的,只是他前阵子心中堵着气,不愿意回房罢了。

瞧今日苏婉容还算个懂事的,他若是回房睡,也不是不可。
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柳诚连声应下了,认错态度倒是良好。

“既然父亲母亲挂念,那便直接把府医叫到季和苑吧。”柳诚转过头吩咐道。

见柳诚有这样的心,柳太尉轻轻点了点头。

“你坐吧。”柳诚指了指一旁的太师椅,示意苏婉容坐过去。

他已经许久没用这样温和的姿态同她说话了,苏婉容心中一暖,抿了抿唇笑开,应了。

府医很快来到季和苑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