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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府之中。
柳太尉看着柳诚这一脸的伤,又听小厮说了事情的起末,眉心拧得死死的。
“输得这么难看你还有脸回来?”柳太尉一拍桌子,显然已经动了怒。
“老爷!”柳夫人跪在柳太尉身前,神色不满又担忧道,“老爷都不关怀关怀时陵吗?你瞧瞧时陵脸上的伤!分明就是那个都察院的顾御史欺人太甚!”
“本来就是啊……”柳诚不敢明着反抗,声音压低了些随道。
“哼,”柳太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柳诚,道,“你竟还有脸这样说?若不是你蓄意攻击人家顾家夫人,顾大人会下场来对付你这个夯货?”
柳诚一直都不太明白自己父亲对顾锦和那无缘无故的敬重。
他也没比他长出几岁,不过在政事上有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罢了,哪值得这般高看?
“那他也不至于这般对付孩儿吧?满场的人都看着了我……衣着不整的模样了,父亲非但不为我说话,还替他说话!”柳诚愤愤道。
柳太尉的脸色沉了须臾,半晌后才又开口道,“这一遭是咱们理亏,就算吃了苦头也得认了。顾大人一没违规,二没攻击与你,倒是你又是将球故意打出场外,又是压着人家的球杆。就算你想让为父给你讨个公道,也得有公道可讨才行啊!”
“顾锦和此人不简单,你不要随便招惹于他。你也老大不小了,为父本以为你已经成熟了不少,谁知你还会做出如此幼稚之事,让整个柳家都陪你一起丢脸。正巧你叔父从京外归来,你便去和你叔父好好学学这为人处事上的讲究吧,要不然柳家以后,非得毁在你手里不可!”柳太尉阴沉着眉眼诫告道。
柳诚最是打怵柳尧。
柳尧每每见了他,都是好一顿责骂,从来不曾给过半分好脸色。
眼下听自家父亲如此说,连连摇头道,“爹,我还是不去了。孩儿知晓这一遭是自己错了,还是在家中好好归省,就不去惹叔父烦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