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秦寻见她没轻没重的手就要落下来,忙阻止了她。
“你这样摸它,它不得挠你啊,你要这样——”秦寻顺着猫的脊背缓缓顺着,动作轻轻柔柔。
江淮面上有几分醉意,眼眸迷蒙地盯着他瞧了一瞬,手在空中跟着比划了几下。
秦寻叹了口气,只得将猫送到她那边,拉住她的手放在小狸花上,带着她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。
手心是猫毛温暖而柔软的触感,手背是男子宽大的手,江淮有些恍然,只记得木然地跟着他动着手。
“你是不是醉了啊?”秦寻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,偏头揶揄笑开,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“我就说嘛,我是个顶有天赋的。”他有些自得。
喝过这个酒蒙子可不容易,不愧让他练了这么久。
“……你确实是第一个喝过我的人。”江淮眼睛眨了眨,慢吞吞地开口说道。
“行了,别喝了,”秦寻夺过她未喝完的那半盏酒,冲她道,“时候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也不知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为什么有这么好的酒量。”
“我也是练出来的。”江淮神色有些木然道。
“跟你爹?”
江淮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?”秦寻不解。
“是跟我爹练的,但不是因为我爹,”江淮有些疲累,干脆撑腮坐着,道,“我曾经跟我爹打过一个赌,为了这个赌才开始练酒量。”
“打赌?”秦寻饶有兴致地看过来,“说来听听。”
谁知他这话一说出口,江淮却忽然顺着手臂躺下了,像是困极了闭了闭眼睛。
“嘿,话说一半不好养活啊,讲完再睡。”秦寻摇摇她。
江淮睁开一只眼睛瞧了他一眼,缓慢道,“我爹催我成家,我便和我爹说,若要嫁人,便要嫁给能喝过我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