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按捺不住心下不安,语气很冲的。
“二郎,你不会真的故意让了她吧?我这满身身家可都押在你身上了,你瞧着人家模样水灵放放水没关系,我可就要倾家荡产了!”
虽说众人心中颇有微词,但总体来看,却没有多少人转押苏翎。
刚才第一局是什么局面众人都瞧在眼里,这第二局虽然苏翎赢了,看起来却实在有些侥幸。
若是楚二郎真的认真起来,她又怎么可能是对手?
“二郎,你认真些。”人群中不由得有人开口督促道。
楚二郎眉眼之上染上几分烦躁。
刚刚是什么局面,旁人看不出,他却心中明白得很。
也不是牌面差,怎么就能输给了她?倒像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一遭。
他纵横赌坊这么多年,自成手以来从来不曾输过谁,就算她是侥幸,也让他难以接受。
他不耐地皱了皱眉,开口道,“再来。”
苏翎应了,等候发牌的时候抬眼瞧他,认真道,“小心了,我成长可是很快的。”
这话倒是实话,她自瞧了一遍他如何打便了解了这纸牌的规则,同他周旋第二次便知晓了他出牌的风格习惯,当下若是想赢,大约也不是很难。
这些古代人引以为傲的套路都是在现代被玩烂的,他的牌路她回得了,可她的牌,他却接不住。
几乎没走过几轮胜负便有了隐隐的趋势,苏翎神色自若,浅笑看他。
楚二郎双手握紧须臾,已经察觉到了不对,然而他还不是场中最紧张的人。
场中最紧张的,是那些将全部身家都押在他身上的看客,此时此刻已经纷纷白了脸色,战战兢兢地看着桌上的局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