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不明白,就回去问那博古通今的大长老。
大长老又拿出吊坠,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神魔不两立,不要被天魔所惑,误了天职。”
他拿着捆魔绳,一身狠厉地来到了良常山。
那时候第六朵梅花开了,梅一身黑衣,坐在梅花树下。
他站在梅的面前,梅抬起头来,开心地笑了,跳起来把他抱住。
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在梅温热的怀抱中,他有些恍然,责怪自己不够定力。
他冷硬着心,使劲地把梅拉到小木屋里,而后反手用绳把梅捆住了,扔在床上。
突然,他的脑袋要爆开了。
他时而想到那洞穴里人类的交—合,时而想到部落的首领凌辱战俘。
天下间的至善至恶竟都在这原始的本能里。
他压在梅的身上,撕—开他的衣服,啃咬着他每一寸肉。
忽而又将空气幻化成一根黑鞭,抽打他;
他吻他,却又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唇咬下来;
他分开他,不留情地贯穿。
他体内属于恶的血一直在翻腾,认定了他底下的魔经受的痛全都是活该的。
完事以后,梅双眼空洞地问:“你不爱我了?”
他心脏一疼,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反问:“谁说我不爱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