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掌门的脸彻底红成猪肝色,但他还没有答话,就听杜康说:“我们的事,就不劳九王子费心了。”
九扬的脸色煞白,扭头看向杜康,只见他咬着下唇,同样苍白着一张脸,握着韦知白抖得厉害的手。
定睛一看,韦知白唇色紫黑,双目已经没了当日的神采。
韦知白僵硬地转过头来,眼睛对上九扬,仿佛有一把匕首插进九扬的心脏。
他们都曾是别人谈起来就拍手叫好的风流人物,何以今天沦落至此?
是因为他啊,是自诩聪明的九扬一手做成的啊。
九扬拍案而起,来到韦知白面前,却被杜康起来挡住了。
忽有一只手使劲地把他拉后了,他回头一看,九秋来了。
那赵掌门冷笑一声,找个位置坐下来了。
“哥哥!好哥哥!你左算右算,你可算到知白哥哥是这个下场?”他红着眼,瞥了韦知白一眼,眼睛就湿润了。
旁边的蚩敖拉了他一下,却被他狠心地甩开,“当日敌强我弱,你要知白哥哥潜伏在北莱的身边,北莱怎么可能信任他?唯有向他下了蜘蛛毒。你以为你给的药丸有用吗?没有!多少个日与夜,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蜘蛛在啃他的肉,喝他的血,唯有北莱偶尔‘恩赐’他一滴血,才缓解得了这苦楚。他却苦苦为了你的谋划,忍受一切苦痛,不惜与我们反目,甚至与杜康哥哥分离。”
“行了,小秋。”蚩敖又拉了他一下,“家里人的事关起门来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