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州市地处偏僻,九秋和九扬都没有去过,他们的通道之术就无所作为了,只好乖乖地跟着唐文洛和唐文沅坐上一晚的火车。
车厢里回绕着唐文沅的呼噜声,他就是这样,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睡得很熟。
唐文洛却连续几晚都被同一个梦缠绕着,那个梦很模糊,他只记得有个女子一直对他说话,然而说什么呢?
他怎样都想不起来,只是那个梦使他心里又闷又厌烦。
他醒了就睡不回去,便起来走到火车上的小型酒吧。
同样没有睡觉的还有九扬,他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卡位喝酒。
唐文洛坐到他对面,点了一杯与他相同的鸡尾酒。
“你怎么不睡?”唐文洛轻声问。
“我不睡也行,倒是你,应该多睡一会儿。”
“睡不到,我心里不踏实,你不也是这样?”唐文洛笑道:“不敢坐飞机的小狐狸。”
本来他们是预备坐飞机的,只是九扬说他坐飞机的话,心里不踏实,便只好转乘火车。
不过他们也不难为自己,坐的当然是头等车厢。
“你不明白,我出关后才发现人间变得太多,自然事事都不踏实。”九扬摇着头说:“要在那铁东西上坐几个小时我真的不敢,火车虽然慢了一点,但毕竟是在地上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