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月清摆摆手，让他们停下。

“你门在李氏身边做事？”

提起李氏，他们忽然恐慌，砰的一声连忙跪了下去：“大小姐饶命，小的不想跟你作对的，只是夫人吩咐，小的不得不从。”

“大小姐求您大人有大量，饶了小的吧，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大小姐我们以后为你马首是瞻，求你饶了我们吧。”

……

“不急，我问你什么，你答什么就是。”古月清声音轻柔，若不是出手，任谁能看出她是刚刚以一敌八的弱女子。

“是。”阿福依然跪着，害怕极了，连着牙齿都是在颤着的。

“玄王选妃，只有嫡女才能参选，李氏杀我，是为了嫡出大小姐这个身份？”古月清问道。

“是，玄王尊贵，庶出女子哪能配得上玄王。”

古月清眸底掠过一抹狡黠：“若我不让出嫡出之位呢？”

下人们皆是一怔，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
古月清这句话的意思明眼人都听得出来，大小姐这是要和夫人争了。

他们不敢想，在此之前他们可也是欺负过她的其中一员，要是大小姐真算起账来，会不会连他们也一起算……

古月清眯着眼轻笑，没有放过他们眼底慌乱，也没有戳破。

“去找一捆绳子来，粗点的。”

他们不知道古月清要干嘛，可也不敢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