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苍白脸上的红晕,像孩子表演时刻意画上的大红脸,十分滑稽。

她语气不自觉温柔几分。

“艺人如果基本的调节自我的能力都没有,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艺人。”

“至于那个杰森。”喻寒笑,“我相信你们后援会不是吃素的。”

她说完,这群小女生马上想通了,一脸义愤填膺,默默目送他们离开。

出租车很快到达丽水。

江应尘的头靠在她肩膀,像是失去了意识,死活不肯下车。

她拧他的腰,他皱着眉喊痛,却赖在她身边,嘴里嘀咕着“阿九阿九”,抱着她手臂不肯动弹。

喻寒:“…”

出租车司机催她下车,她无奈,只好对司机报了她家的地址,带他回家。

等到她历尽艰辛到家,用热毛巾给他擦完脸,倒了一杯温水逼他喝下后,他竟然毫不见外地霸占了她的床。

喻寒扶额叹息,在床边观察了躺尸的他很久,最后放弃了,她心甘情愿把她温软的大床让给他。

结果,就在她准备离开房间时,他突然诈尸,伸手紧紧拉住她,像所有狗血电视剧里演绎的那样。

“阿九,你别走。”

喻寒满脑问号,她真想摇醒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,大声问一句:“阿九到底是谁?”

当晚,她在客房将就一晚,可能因为身体太过疲累,她很快入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