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

喻寒坚持扯开他的衣物,胸前狰狞的鞭伤暴露于眼前。

这明显是利器蛮横所伤,不是内力损耗。

“怎么弄的?”

他神色微赧,无所谓地一笑。

“去一个村庄办事,百姓见我这幅长相就说我是不吉利之人。他们用镰刀和鞭子赶我,我总不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动手。”

“所以你就傻站在那儿,随他们打?”

他笑,眼神平和,这对他仿佛是家常便饭。

“反正不是第一次。”

“而且,我去村庄还有一件重要的事—帮你请大夫。”

“你是凡人,我是魔教之后,我不懂凡人医术,但我知晓,魔界中人在娘胎就会被邪祟之气浸润,我不清楚这会对你造成多大的影响,但是……”

喻寒咬牙,自顾自替他涂完药,温柔地捏了捏他的黑色犄角。

焚彻身子一激灵。

“你那不叫请,叫绑。”她笑言。

“以后不用了,我很好,也算是半个大夫,能清楚自己的情况。”

“还有,食萍镇有人冒充你的身份,到处吸取百姓精气。我没有能力与他抗衡,我想你应该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