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我们教主的名讳是你能随便说的吗?”
喻寒挑眉。
“你们再不给我松绑,你们未来的小教主有三长两短,可别怪我。”
那两人面面相觑,明显没听懂。
喻寒叹气。
“拜托两位兄弟去禀报一声焚彻,就说鹿鸣山春宵一度,莫不是教主忘了对我负责的说法。”
“他听了,一定会懂。”
两小弟脸色半红半绿,似是听懂她所说何意,又不敢确信,只得战战兢兢进去禀报。
半柱香的功夫,喻寒在门外突然听到浩浩荡荡的脚步声。门被猛地推开,一个身材颇为粗犷,眉目俊秀尚可,额中还有一个黑色犄角的男人,阔步到她面前。
喻寒平心而论,这魔教教主没有那凶神恶煞的犄角,不涂黑到反光的口红,眉峰没有狰狞的疤痕,他的长相,搁现代还算得上硬朗帅哥。
只见他目光炯然,透着一缕难看和不确信,慢慢走近了喻寒。
“你,是她?”
他吸吸鼻子,没有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,眉目紧皱,开始自我怀疑。
喻寒弯唇。
“你是犬类吗?需要靠气味辨别我?”
“你当初在我耳边信誓旦旦说要对我负责的时候,为什么不问我要一两件信物?”
焚彻尴尬地一怔,黑色的犄角随身形一抖,看傻了喻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