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被他误会一通,再加上之前叶卿卿作妖的事,她心情本来就烦躁,这时盯着他,喻寒咬牙切齿,开始爆发了。
“你怎样?”
“我有说过我对江诏有意思?我不想见你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“陆燃,你他妈别成天幻想自己拿着苦情剧本行吗?你能二话不说信了叶卿卿的鬼话,对我就完全没有信任?”
“…”
陆燃是第一次听她冷着语调骂脏话,一时懵了,任由她推开,忘了作何反应。
刚才心中熊熊烧起的怒火,就像皮球泄了气,瞬间没了。
喻寒痛恨他这样不由分说的怀疑,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。
她在为怎样消除江诏对后来的陆燃的威胁而苦恼,而他,却还像没长大的孩子,揪着一件事找她没完没了,她怎么不烦。
喻寒恨恨瞪他一眼,甩手离开。
他后知后觉在后面大喊:“喻寒,我开车过来的,我送你回去,你等等!”
喻寒冷漠回应:“不用,你滚出我视线就好。”
陆燃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压低棒球帽帽檐,坐在机车上,以不长不短的距离,慢速开车默默送她到家。
十二月初,鹭岛市开始进入深冬。鹭岛教育局突发奇想,在气温骤降前组织一场全市高中生拉练,参与年级主要是高二高三,旨在磨砺学生意志、和面对大考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。
拉练的终点在郊区一座海拔不算太高的山坡。从山腰到山顶,都是他们搭帐篷的区域,他们需要在山上留宿一晚。
鹭岛除了一中外,比较好的就是江诏就读的郊区普高,此外,还有对面不学无术的城南职高和同样不是省油灯的六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