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也好。”

亓沅点点头,麻溜的抱着女儿转身。

“妈咪,那个哥哥说他好疼呀~”

亓沅脚步一顿,把女儿从肩膀上捞了出来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风晴暖眨了眨眼,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
亓沅在原地呆了两秒,麻溜的转身回去了。

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怎么还把蜂蜜也带回来了!”

亓沅没理会冷言灵,大步走到尸体边上,压根儿没给法医们反应时间,直接把女儿往尸体边上一放。

“去。”

刚想斥责的法医被亓沅一个安静手势给堵了回来,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没过去。

蜂蜜一点不嫌弃的往地上一个屁股蹲,然后拿起尸体的一只手,嫩白的小手指在对方掌心画着连亓沅这个当妈的都看不懂的纹路。

别人不知道她在干吗,只以为是孩子无意识的行为。

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,每个人连呼吸都放到了最低,他们不敢喧哗,怕吓到眼前这个目前看着并不害怕的奶娃子。

孩子的世界和大人是不一样的,有时候大人觉得害怕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并非如此,很多时候孩子之所以会被吓到,基本都是因为大人的大惊小怪导致的。

“哥哥。”

看着蜂蜜对着空气亲昵的喊哥哥,见惯了尸体的法医和警察们不由浑身一凉,鸡皮疙瘩暴起。

都说孩子七岁前天眼未合能见神鬼,他们都以为是瞎说的撒。

亓沅看着蜂蜜视线盯着的地方,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都没看到。

“蜂蜜,你问问哥哥谁把他丢这里的。”

蜂蜜一脸天真的重复了一遍她妈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