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有医院提供的诊断书,否则军训是不允许请假的。”
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进入发情期,那自然啥也不用说,一个星期的假妥妥的,甚至都不需要去医院看病开证明啥的,方便又快捷。
不过这个方便快捷的选项直接被风晚亦略过了,他可不准备大学刚开学就因为这样的原因请假。
感受到怀中人沮丧到失去希望的信息素,风晚亦无奈又好笑的把人从怀里拽出来,对准那委屈的撅起的唇瓣吻了过去。
说实在的,风晚亦觉得他的alpha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家伙。
她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跟他说出标记这两个字,不带一点羞涩的压住他对着他的腺体就是一顿舔,咬的时候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,但对于接吻这件事儿却是新媳妇上花轿——羞羞答答的。
似乎在她的眼中,接吻要比标记还来的羞人的多,但在风晚亦看来,标记明显比接吻要亲密的多。
如果说亓沅标记他的时候他不敢动,那么他吻亓沅的时候她是一动不敢动,闭着眼羞红着脸,由着他为所欲为。
自打遇上亓沅之后越发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的风晚亦:就很迷。
没有什么依依不舍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来个火热的深吻,直接把人亲的晕头转向,脑子囫囵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。
今早的流程较之昨日有些微的变化。
风晚亦拉着晕晕乎乎的亓沅出了门,在公交车到达站点的前十秒,揪着她的衣襟,借着她的身高优势,将自己隐在旁人看不到的暗处对着人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吻。
在公交车停靠的前一秒风晚亦麻溜的把人松开,推着刚从懵逼中出来又进入新一轮懵逼的亓沅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