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层,风晚亦从地上爬了起来,呼吸和思绪同样凌乱。
梯子的高度是三米五,他从三米高的地方毫无防备的砸落在地,甚至还清晰明了的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,但现在的他却只感觉到一股浅表的肌肉疼痛,就是那种缓过一阵儿就没事了的疼痛。
但这根本不可能!
他确认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脑子还没囫囵,听到的那声也确实是骨头断裂的声响,而他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伤势的原因恐怕只有……
那个可能在脑海里甫一出现便再也挥之不去,风晚亦甚至连落在地上的书都没来得及管,直接扭头就跑,然后,在大厅中间成功撞上了一脸焦色的亓沅。
“你没事吧(你没事吧)?”
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,因为太过焦急,完全忘了控制音量,直接把门口借记处的人给引了过来。
“干嘛呢你们俩!什么地方知不知道!”
“抱歉。”
风晚亦对着那人道了声歉,看了额头冒汗的亓沅一眼,又扫了一眼她垂在身侧姿势不自然的右臂,抿了抿唇,伸手拉住了她的左手带着人往外走。
“我下午请假。”
一路被风晚亦拉着下台阶,亓沅小碎步迈的一刻不停,抽空问道。
“不是,你这是干嘛去?”
不上班了吗?
“医院。”
风晚亦的声音有点凉,凉的亓沅下意识的闭上了嘴。
上了出租车之后,风晚亦一直没说话,面色沉寂如水,只有微急的呼吸频率昭示着它主人的紧张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