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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,那情绪又很快散去,笑道:“心疼宝宝,学字的时候,恐怕要写自己的名字写到掉眼泪了。”

傅寄舟闻言,用指尖戳了戳温茹的手心:“妻主胡说,宝宝与妻主相像,往后定是最聪明的。”

“像我才不好呢……”温茹将他的手指抓住,又牵在手里,带着人继续往前走,“你去问问明理书院的刘先生,当年她最是头疼我了。”

“那是刘先生不会教,”傅寄舟听着不乐意,“妻主以后多教教宝宝,宝宝一定会长成最聪明、最厉害的女子的。”

被傅寄舟护犊子的样子逗笑,温茹抬手揽住傅寄舟的肩膀:“好好好,你女儿最聪明了。”

“妻主第一,宝宝第二。”傅寄舟认真地补充道。

“那母亲呢?”温茹故意刁难他。

“妻主!”傅寄舟恼了,轻推了温茹一把,但等温茹当真顺着他的力气歪走,他又急忙将她的腰揽住,紧紧依偎着她。

温茹便就着这样的姿态,一直往前走。

大概,她不想,也不配谈论那些天下大事吧,眼前的温家,怀里的夫郎,好像更让她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活着的人。

她们一同去温年月那边问安,温年月却还沉浸在含饴弄孙的快乐中,没多久便让她们回去了。

“宝宝离了你可以吗?”回珩雪院的路上,温茹忽然问道。

这两个月来,宝宝一直赖在傅寄舟身边,有时候睡觉也不安生,非要傅寄舟半夜起来抱着哄一会儿才肯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