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还在想,你要再这么无病呻吟,我就把你揍一顿。”

“——或者,西伯利亚夜会你不用来了。”

程桥:“……”

“我错了。”他光速滑跪。

陈以南再次笑得满地打滚。

忽然,黑暗中传出点细细索索声,像轻轻的脚步踩过茅草。

陈以南小声叫了起来:“疼、疼死了。”

“我不会发烧了吧。”

程桥吓了一跳,爬起来捂住她的额头:“怎么了,不烧啊?”

陈以南:“……”

她猛地抬头亲了小哥哥一口:“傻,我在钓鱼。”

程桥:“???”

他红着脸默默躺下,听着旁边陈以南左一声右一声的喊疼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快阵亡了呢。

三息过后,黑暗中刺出一把短刀,陈以南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,拔刀就把人脖子给抹了,抓起外套往上一蒙,盖住了逸散的阵亡烟花。

这一套操作,水银泻地、行云流水,流畅至极。

程桥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