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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为背叛者精心构建的戏剧,她藏在舞台之后,静静看着这场跳梁小丑的荒诞演,她的双手牵扯着操控玩偶的丝线,舞台所有的表演者都是她的傀儡,哪怕是她深爱的男演,也不过是可怜的提线木偶已。

如果是呈簌、如果是他,她会怎杀死他?

俊朗的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,呈簌的脸庞与故事中的男演逐渐重叠,他最终陷入到爱人的陷阱,吞下那犹如蜜糖般甜美的毒药,成为了她的所有物。

她“杀死”了他。

从今以后,她就是他唯一的妻子,唯一的人。

少女娇羞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,她伸手捧住呈簌的脸庞,在男人的唇角落下深深的一吻。

炙热气息相互交缠,疯狂又绝望。

但于乔槑来说,这无疑是恋人之间最甜蜜的接吻。

他是我的。

只属于我的所有物。

画定格在了这一幕,浓郁到无法化开的黑暗将周围的一切通通侵蚀殆尽,像是一头来自深渊的野兽,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乔槑幸福地坐在呈簌的腿,将头颅靠在男人的胸膛,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甜蜜瞬时在四周铺陈开来。

当男演的脸与呈簌重合的时候,乔槑才猛然明白了歌曲中那种扭曲病态的爱情。

他只需她就足够了。

这就是疯狂者献给背叛者最甜美的爱情故事。

直到呈簌的掌声响起,乔槑才像是从故事中抽离来一,她一抬头就看见坐在观众席正中的呈簌,方正冲她鼓着掌,脸是鲜活无比的神情。

乔槑抬起头来往四周一看,舞台、玩偶、天鹅绒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有感,是她在脑海中为这首歌配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