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的两次你也是这么说的。”鹤丸国永说道,“快点进行下一幕啦。”
“那么之后,就是明智光秀让你们将伪装用的服装脱下了吧。”压切长谷部皱着眉头,质疑道,“这一部分你觉得明智光秀有什么异常吗”
“没有异常。”鹤丸国永干脆地回答道,“将伪装卸下是迟早的事吧因为马匹被带走了,如果仍然套着那一层布,明智光秀让人将马带走的行为才会让人生疑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。”压切长谷部以食指摩挲着在划去的一行墨迹下,字迹凌厉的一行小字,“但是,明智光秀是在马匹被带走后,立刻就让你们卸下伪装吧这个时间上有什么问题吗”
“没有察觉出有什么问题。”尽管已经回答过两遍,鹤丸国永这一次也还有无精打采地回复道,“当时随从前去取水和生火,没有人注意到我们,所以即使在那个时候卸下伪装,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。”
“生火的随从当时离你们多远”沉吟一会后,压切长谷部突然问道。
这是他之前没有问过鹤丸国永的问题。白发的太刀显然一怔,随后才回复道:“大概有几米的距离……两至三米”
“也就是说,当时的随从其实一抬眼,就能够看到你们吧。也就是说,你们当时其实也有会被常人发现异常的风险。”压切长谷部说道,“但是明智光秀仍然让你们在那个时候就褪去外袍,对吗”
总算找出了细微的异样,鹤丸国永神情一肃,双眼发亮,肯定地回答道:
“——是这样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