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森兰丸被支使去厨房拿杂煮,那么寻找医师的事也只有他来做了——也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医师的住所有没有变动过。
“有吗”三郎下意识地看向明智光秀的脸,始终没能从那张与自己类似的脸孔上找出什么东西来,也就平淡地说道,“不过一路赶来确实辛苦了,小久还是快去休息吧。”
堀秀政顿时又为这熟悉的画风眉头一紧。
“说的没错。”明智光秀也赞同地点了点头,“调你们回来的命令昨天才发出去的,今天你们就回来了,看来赶得很急。久太郎不妨稍作休息,长谷部他们也在这里,有什么事由他们告知也可以。”
这种(在堀秀政看来)对甲贺忍者盲目的信任,也是堀秀政以往在三郎身上感受到的。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,脸庞因为对“织田信长”的身体的担心而绷紧了些,看上去不似以往那般雌雄莫辩。
“是。就交由长谷部汇报。之后我会领人前来为殿下看诊,希望殿下不要将我们拒之门外。”
堀秀政再度朝着明智光秀行了个礼,快步走了出去。
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、以刀剑付丧神出众的耳里也听不到脚步声后,压切长谷部从一进门就紧绷起的身体才总算放松下来,难以置信地朝着两名互换了身份的人低声道:“主公……还有明智先生。你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!!!”
三郎:“嗯准备吃杂煮啊。”
“……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被三郎一如既往耿直的回答噎了一下,压切长谷部的情绪也不可思议地变得平缓了一些。他看着三郎蒙得严严实实的脸,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咽下一口口水,才重新问道。